第二章说法

我对小说没抵抗力，几乎看到想看的就一直想去看，就算别人说是烂书我也是得自己看了觉得烂才甘愿。。。就这样，我喜欢上痞子蔡，九把刀，藤井树的书。。。但其中最近才接触的是九把刀的书。

该怎么说呢？自从小妹把《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》借给我看之后，实在的，我觉得，这个人很吊，一方面却极端的觉得好唬烂，这么多人喜欢上同一个女生，中间有了8年历史耶！我超想看那个现在可能已经变成欧巴桑的女生啦~~~

自那之后，我看了九把刀的《爱情两好三坏》，这是处于极端看法的书，这边几个说好看，平漫画的老板一直推介给我看，而另一边，小妹和朋友们极力的跟我说。。。

“不好看啦！”

“那种爱情故事，全部喜欢上男主角，低级啦！”

“唬烂~”

可是我还是买下它，回去看了3天，一面打机一面看完了。。。

“吊啦！我喜欢这故事啦！”

“。。。”朋友们和小妹无言。。。

哈哈，可能我也是怪咖啦！不过，我还是觉得，我喜欢的原因，是因为自己想要有那样的际遇吧。。。能让她真正喜欢我的原因。。。

我们一起的两年多里，她只说过1次她喜欢我，而我把那句喜欢纪录在当时的日历纪录里，成为我唯一的欣慰。。。我很爱她，我不否认，我不是个好男友，我不否认。

现在的我，正看着九把刀的《这些年二哥哥很想你》，当时的我和当年的他一样，穷的要死，虽然现在我还是穷。打工的日子没间断过，我的假期都在打工，有时甚至没时间约会，我会省下钱，在外读书靠的是政府借的钱，所以很省，然后在回来时有约会基金。

虽然这样，我坚持要请她在外吃，有时是三餐，然后看看电影，一天下来大概50块吧，对我来说是值得的，因为和她在一起。。。但是，她不爱看电影，我却喜欢，少了看电影的时间，常常约会不知要去哪，谁叫我家乡就是那几个地方，想去远点的地方，又没车。。。

后来，我不再跟她说起钱不够用的事了，因为我无论如何也会省下一些钱来回跟她约会，但这样的我，她不喜欢，甚至为了省钱，她很少再和我一起外出了，只记得她跟我说过，

“我想我们能一起出去远远的地方玩。。。”

“会的。。。”

后来，我们真的一起到吉隆坡玩，虽然是和朋友们，那时还发生大水灾和停水。。。

“开心吗？”

“嗯！”她牵着我的手晃啊晃。。。结果后来，她晃我手的次数越来越少，然后，最后只要我没牵她，我们就不会牵手了。。。她的温暖，我很怀念。。。

更后来，我们单独去了吉隆坡2次，最后一次是她也上了大学，我们出来约会，但，约会已经不是约会，而变成我陪她买衣服的逛街。。。

她常常把我想买下给她的衣服钱算回给我，虽然有时钱带不够多，她会先把钱塞给我，让我付钱，顾及我面子，但，我已经不介意了，我一直都知道，我们越走越远。。。那一次，我刻意跟室友借了500块，想让到了期末钱几乎没了的我，还能和她出去，那一次我破例让她知道这事。

〈其实我没钱了，但我希望你当作不知道，跟你说是尊重你。。。〉

就这样过了一天，后来一起回到麻坡，我又开始打工。。。

“这样我们很少见面了啊”她嘟嘴。

“对不起，我尽量，一定会常来找你。”我说的对不起和不好意思，多到我无法去想像，但，我真的没其他用词了。。。

就这样，就算晚上11点，只要看到她想见我的信息，或是我想见她，我都会赶去她家，有时为了不全身汗味的去找她，刻意回家冲凉，赶到她家快12点了。。。然后我们聊天，看戏，画画给她，等到她家人都上楼睡时，我才能拥抱着她，我很喜欢那种感觉，但后来，我感觉不到了，抱着的，还是她吗？

我答应过她2件事，其一，在我送她的画册里，一定要画完整本给她，虽然现在没了，但我一有空就会画，然后准备邮寄给她，让她自己填满画册。。。其二，和九把刀的毛毛狗一样，一只大熊。。。当年她要我有钱时，送她一只大熊，她说我买给她陪她的小熊和贱兔太小，很难抱。

所以，现在的我，只想着，在我5月中回去读书前，我会用打工的钱买一只送去她家，当我提早送她的生日礼物，她回来时就会看到吧。。。也希望她家人，特别是她妈妈，不会怪我，因为是我无能，没能给你女儿最好的，我们才落得这种结局。。。

记得，当年的隽，我大哥，我们的第2任大嫂跟我说，

“枫泽，你不是不好，其实你在学校很亮眼的哦！但可能你太瘦了吧，让女生觉得很没安全感。。。”

“但是，我家族本来就是吃不肥的啊！”

“感觉啦，你试看练壮点吧！”

后来我拼命想壮，但到现在，我觉得我更瘦了。。。安全感，你在哪？而这一道题，不止一人跟我说过，到最近和她谈起是，又是这个词跑了出来。。。到底该怎样，我才能有安全感？应该说，该怎么让人觉得我有那种安全感？

〈不是那样的，我希望我的男朋友是很强，能给我安全感，安心的人。。。〉

〈我不是就是了吧？！OK?!〉那时我很气。。。

现在的我，在过了2个月的阶段，我无法恢复，还是我本来就是如此？从我生日那天收到的的分手信息开始，我没一刻在清醒，一直是本能和习惯让我持续保持没事的样子，但其实我一片空白。。。每天做工，然后打赤壁online，半夜三更睡觉，隔天又是打瞌睡着过日子。。。不知所谓，不知有什么意义。。。

我开始做我以前放下的事，把画了2年的四格漫画寄了出去，虽然没稿费的，开始写起3年没写的歌，开始了5年没写，一直歉自己交待的一篇小说。。。我对不起当年漫画组：新撰组的各位，特别是团长雪代雅纪，我对不起一直和我一起搞创作写歌的两位朋友，我对不起当年鼓励我写作的恩师，梁老师，和我自己，那篇写了一半的小说。。。

虽然我不打算继续写，可能也没时间写，但我还是冒着这月低就得交论文第2章的会被当的危险，写了这小说的开头。。。原因？没什么原因，可能就只是我空白里本能的其中一个还能有意识在做的事吧。。。

我看起来就和其他人没两样，在实习期的我，特意跑回麻坡做实习，因为想多陪陪家人，我很少回来，回来又常出去约会，我觉得很惭愧。。。偏偏遇到经济风暴，公司一星期只做3天，我好像多于的，又在这时她离开我的生命，甚至在虚拟的赤壁里，我的人物也遭遇被朋友说弱而跑去别的军团的下场。。。意兴阑珊下，我决定拜六礼拜回去超市做收银员。。。

我不想家人担心，从不在他们面前表现出什么，也只是跟他们说，这次不是赌气，是真的分了。。。在工作地点，只有2个上司和1个售货员大姐知道这事，我没让其他人知道。原因有2个，我不想回想，不想解释原因，其二，有个死对头在那做售货员，让他知道肯定大作文章，无中生有，这混蛋也是我认定这辈子一定不放过他。

这是一段往事，1年前，文仔和前年的一个朋友无故被他中伤谣言，我和文仔跟本当时不认识他，他却不爽文仔，在背后，在正面尽他所能转圈骂人，造谣伤人，弄得现在文仔始终想去放他摩托风。。。

后来，在前年年底，我依然回去做收银员，当时只有我一个男生，马来人男生不算的话。。。当时他的女友也来做，我还不知道，也没想招惹那家伙。。。我本来也以为相安无事。。。哪知。。。

当天，我开在她女友旁边，上司认为我们只有2个华人，放隔壁好聊天不会闷。。。我去上厕所得上楼，刚好会经过那家伙的“地盘”。我本来就没什么，只是直走，他和他友人站在一旁，突然他突然提高声量：

“LP人就是LP脸啦！”

我吓了一下，但没理，然后当我上完厕所再次经过时，那句再次高声量出现，如果当时有旁人，我会一笑置之，但那种情况下，是人都会明白什么事吧？

我气愤的下楼向他女友放话，隔天马上收到“成效”。

“干！为什么我会被派到他的地盘？下午还是他女友代我班？”我不能相信。。。

“你小心点咯~”另一名女同事说。。。

我在心里暗干了N次，去到那马上看到他兴奋的脸。。。他开始绕着我的收银柜台转，刚好一个女售货员过来，他马上开炮了~

“昨天啊！有个LP人，去跟我女朋友说我坏我啊！说我吊他！干！害我跟我女朋友吵架！”

“谁啊？这么无聊？”

“还有谁？收银员里那个男的啦！”

“哪个？”女售货员装傻。

“只有一个啦！LP人！我叫我朋友来逛来吊他够够！”然后他就走开下下。

“他在说我。”我没表情。

“不用理他啦！这种人。”

“谢谢。”

我谢谢她没信他来吊我，因为之后的1年，几乎跟他好的人，都看到我就是瞪，不然就是绕圈吊我。。。

他持续绕圈吊个不停，我只能当他透明，因为当别人这么做时，通常不会把受害人名字报出来，目的就是要吊到你不爽应回他，自己承认你就是他在说的人。好不容易我忍到他女友来代班。他又再次来到，更加光明正大。因为在这之前，发生了一件事。

一对夫妇买了楼下便宜的快熟面，因为有限制一人2包，他们跑来楼上想避过耳目。我中招咯，衰！因为上司说过，我们不便跟顾客吵架，如果没其他头头来帮你，就算给他们。我只是照做我应该做的。结果，楼下的头头上来提醒我，坚持不给顾客，要他们下楼去还。

“你知道吗？刚才有人狗眼啊！”狗眼是福建话，指的是为人看高不看低，狗眼看人低的意思。

“谁哦？”他女友问。

“还有谁？交待他不要算楼下的东西，有些人就是狗眼，看人家有钱就算给人！”

“不一定啊！上司交待不要吵，如果顾客坚持要就算咯~”

“这要看人的啦！有些人就是这样！狗眼！狗眼！狗眼！”那三个词特别大声，我忍着，但我知道自己脸色变了。

“我昨天在楼下也有这样做，你也要说我狗眼吗？”真感谢他女友没受他影响。

“你为什么一直帮他说话！”他比我先爆了。

然后他走回自己的地方，踢架子，弄得没个人都吓到。。。之后那些售货员大概听了他一面之词，又不知为何那么相信他，那一带从此成了我的“禁区”。

“我不喜欢他那样子。。。”

“对不起，你别难做人了，嘴巴是他的，他想怎么说没办法，而且，这是我和他的事，以后你别插手吧。。。”

“我过去下。。。”

我回头看着她走去和那家伙说话，眼眶红了，纸巾在她手上。。。

当时的我心想，干！这种男人怎么当啊！好失败！可是话是这样，他没停止造谣过，“禁区”里的人换了又换，我始终不懂我们这一帮人到底得罪过他什么，换来这种对待，就连第1任受害者也说不出原因，当年他们甚至还很要好。。。ORZ。。。

于是，现在当做工时人家问起我，“你女友呢？”

“在读大学啊！”然后自己的心在痛。。。

九 把刀在《这些年二哥哥很想你》里说，当所有原因都变成过去，当你怎样都说不出原因时，那只是一种说法了。。。对啊！我对你又爱又恨。。。爱的是从你的故事 中我找回写作，创作的感觉。。。恨的是，总是你的说法，让我想要的原因，也渐渐变成一种说法。。。小小的手机银幕上那句话，我永远记得。。。〈这几年我对 你的好，不是爱情。。。〉〈我不想让你觉得，我们之间还有希望。。。〉〈我。。。没喜欢过你。。。〉这句话，换来我的空白，那种打击。。。我受不住。。。